余夏严不由自主松开手,被蹂躏得快要瘀青的肉棒延迟了一会,才反应过来似的射精,将浓厚的精液全给浪费地射在了床上,床上顿时多了一滩精水,混着滴滴答答的淫水。
说好了不准射精的,结果还是松手了。
莫启安不满地搧了他的屁股一巴掌,愣是将人打屁股打到哆哆嗦嗦地潮吹得更厉害了,龟头被喷出的一波淫水浇了满身。
余夏严慌乱地掐住自己的鸡巴,疲软的性器滴着精水,罪证确凿。
莫启安不再相信他的自制力,拿道具限制住。
一道银色的锁精环扣在男人本钱十足的阴茎上,在操干中身体被撞得上下耸动,锁精环也跟着摇晃。
这下是真正的地狱了,男人被折磨得欲仙欲死,屁股传来一阵阵快感,下身被肏得重新勃起,却被狠狠地拘在狭小的锁精环,一圈圈金属禁锢住膨胀的茎身,感觉金属都陷进了肉里。
余夏严咬着牙,腹部不受控制地抽动,身後的操干又快又猛,全然不顾及他的身体,也不似以往有意照顾他的敏感点...彷佛将他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。
被物化让余夏严的神经兴奋得跳动,“哈啊、要去了...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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