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.

        “余、夏、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启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白衬衫与皮夹克随意地混搭在身上,偏生被他穿出了不羁的独特风格,让人的目光不由定焦在他解开的钮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轻点扶手,墨镜下的视线冷冷望向自家不听话的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次又给我惹出什麽乱子了自己知道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市着名咸鱼心痛得无法呼吸,“那可是开张能吃三年的大生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铜色肌肤的男人缩起庞大的身躯,跪坐在地板上,蜜棕色的眼眸灼灼地望向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家伙嘴上不乾净。”他理所当然地道,“我不能见您委屈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,并没有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嘴上不乾净的话,他们在某种意义上也没说错啊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