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还在那里,像一张邀请函,又像一张Si亡通知书的草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信,只把它移到一个新建的资料夹,标题打了两个字:

        「异常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他关灯,躺回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睡前最後一个念头,不再只是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——原来有人在他之外,长期在看这种「今天你Ai谁」的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那是安慰,还是更大的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诊所在一条不怎麽起眼的巷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是锅贴店,再旁边是修机车的小铁皮屋,一早就有油烟和机油味混在一起。诊所门口的小招牌斑驳得看不清原本的绿十字,只勉强认得出是医院那类的符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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