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观测者」三个字像一个压在心脏上的冰袋,冷得让人想甩开,却又贴得牢牢的。
他把手机屏幕锁掉,又解锁,再锁掉,再解锁。
来来回回好几次,邮件始终躺在那里,一点也没被他的手势动摇。
那个下午他在文章底下看到的「」,现在换了中文名字,从萤幕的留言区跳进他的私人信箱。
他把手机丢到枕头旁,躺下。
x口的线安静了一会儿,像是也在观望他的反应。
过了一分钟,他又坐起来,把手机抓回来,点开通讯录里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。
犹豫不到三秒,他按下通话。
这次对方接得更快,几乎在第一声嘟音还没完整响出来之前,就被接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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