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用正常人的语言说,他现在的行为就像一只拿着灵敏鼻子的狗,在城市里追着一个味道跑。
只是他没有鼻子,只有x口一条线。
他走到一个转角。
那是一条不算窄的小路,两边停着车,有几棵被修剪得有点丑的行道树。
树下有一间咖啡店,玻璃窗从墙到天花板一整片,里面的木桌和吊灯被暖h的光照得柔柔的。
x口的线在这一刻,松了一大截。
松到让他有种脚一软的错觉。
他停在斑马线前,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背包带。
咖啡店里的人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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