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张脸具T了一点——
他记得那双眼睛的形状,单眼皮,眼尾微微往下,带点天生没睡饱的Y影;鼻梁不高不低,风衣领口敞开一点,喉结在路灯掠过时闪过一小块影子。
正常来说,这种程度的记忆几天就会淡掉。
但他在关灯前写下那三个字之後,这些画面反而更清晰了。
他伸手r0口。
那里不痛,只是有一种很不明确的——空感。
像本来拉紧的弦被松开了,可是弦还挂在那里,没有拿下来。
他翻了个身,面向房间。眼睛还没完全适应黑暗,只能看出桌上的一块轮廓:水瓶、随意堆的书、笔筒,还有那叠被固定在角落的小小便利贴。
手机静音放在枕头旁,萤幕黑着,没有再亮起来提示什麽讯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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