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用喝豆浆来压下那种不舒服的空洞感,结果换来的是豆浆在胃里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嗝,让他更觉得自己像个情绪不稳定的容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真没事吧?」阿春终於还是忍不住,端着抹布走到他桌前,「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,昨天叫你名字你还吓一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大概要感冒了。」沈泽敷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年轻人喔,身T要顾。」阿春碎念了几句,最後又补了一句,「有烦恼可以跟春哥讲,春哥虽然老,但经验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想说「你有亲眼看过今天你Ai谁这种奇怪的病吗」,

        但话到嘴边,他还是吞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话说出来,只会被当成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早餐,他照例去公司。剪辑室的日光灯闪了两下才稳定下来,中古冷气运转时发出规律的嗡嗡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坐到电脑前,x口那种微妙的牵引感又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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