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数学题算不好,好沮丧。」她窝在棉被里,对电话另一头的他说,声音闷闷的。
「会好的。」他吐出三个字,背景传来机关枪的声音。
她从棉被中探出头来,不悦地吐槽:「作为数学科的全级第一名,你就不能提拔提拔我、教育教育我?」
他轻笑一声:「提拔是指要我抓你小辫子,教育是指要我骂你笨?我只会这种提拔和教育,你确定要?」
她长叹了一口气,「什麽时候了还开玩笑。」
「那麽沉重g嘛?沮丧成绩也不会变好的。」
跟一个现实主义者说话好累,她摇了摇头,决定自我消化:「挂了。」
总是这样,她有什麽烦恼,对他而言都像是一块小碎石砸在海里面,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,有时候让人讨厌。
「不给予帮助就算了,说什麽P话。」她一把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。
「怎麽那麽笨啊你?」前桌的他把头转过来,看到她那离及格还有一大段距离的数学成绩,调侃说。
她冷冷地看他一眼,心里本说为成绩而烦忧,回家要接受家长的训斥,他却仍落井下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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