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看着夜慢慢变浅,天慢慢光亮,她都未合眼。
她想剪头发,但是太早了。
换上昨天买的黑sE皮夹克,穿上高筒靴,戴上有柳钉的手环,然後来到衣柜前面,丢掉所有连衣裙,还有门口那些平底、高跟鞋,对垃圾筒b一根手指,中间的。
在沙发上拿起摇控,看晨间新闻,脸上挂着三天没睡的黑眼圈,放空到十点。
到楼下发廊,推开门,敲响了玻璃门上的风铃,也唤醒睡意未散的理发师。
「剪头发吗?」理发师问。
「是。」她以为会拖着如千斤重的脚步走向座位,没想到现实却是轻飘飘的,像被风吹走的,被放了线的气球。
是啊,她的确是被他放生的气球。
她伸出左手穿上剪衣袍,有点想逃,然後快速把右手穿进去,活生生把这个念头打消。
已经逃了太多天了。
「剪多少?」理发师看着镜中失魂的她问。
「剪到这里。」她指了指耳垂下方,对着镜子排练过很多遍,这次最俐落乾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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