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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,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Sh了一片,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。
这也难怪的,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,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,还在腰下壂上软枕,光lU0的牝户朝天高举,就像那天给吴真W辱时一样,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,便难逃受辱的命运。
玄奘不仅害怕受辱,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,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,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,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。
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,龙公子进来了。
还哭么?龙公子一PGU坐在床沿,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。
我!!!我是出家人,你不能碰我的!玄奘泣道。
万花楼只有男人和nV人,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。龙公子笑道:而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,当B1a0子是理所当然的。
不!!!呜呜!!!不是,我不是。玄奘大哭道。
让我看看是不是。龙公子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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