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绝原先还想着轻着些,可她的身子的滋味太美妙,陵绝血气方刚却也是初次行欢,几下轻的有如隔靴搔痒的戳弄之后,那动作终究忍不住一次b一次重了起来!
在T验过那般剖心破身之痛之后,陵绝这番作弄其实b不得方才收她红丸取她根基之痛,可是他的力道虽然已然是在怜惜她却也依旧不算轻,从未被开垦过的甬道进了异物也总是叫她觉得不适,可渐渐的,陵绝的理智被所盖过,少了节制,那玉杵便舂米一般在她身子深处重重舂捣起来!
莲落X子坚忍,咬紧了牙关生生受着他的舂捣,只是毕竟是初次承欢,到底没忍住紧紧掐按上了陵绝的背肌。
背上甚至说不上疼痛的按压之感仿佛只是隔靴搔痒一般,倒是身下的人儿让她心生怜意,不由得缓下舂捣:“怎么,很疼吗?”
“不……不疼。”莲落白着脸,连气都喘得幽微。
“傻丫头,在这事儿上逞什么强?”陵绝与她额头相抵,唇齿摩擦,从她口中亲出细细的哼唧,“我快些结束,可好?”
“公子不必……”
“这话我只说这一次,莫要b我在此事上自谦,伤自尊你可知?”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记,再度律身耸动时便是轻cH0U浅送,极尽温柔。那玉柱磨开媚r0U,连出入时的幅度都带着小意温存。
他一缓下节奏,莲落原本紧绷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得软了,身子热了起来,仿佛要化了一般,尤其是下身之处,伴随着痒意的竟然是难以言表的舒畅,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陵绝一低头就可以看到,玉柱每次进出都会摩擦着她的花核,哪怕她的HuAJ1n窄小,x口软r0U可怜巴巴得挂着,撑到了极限的r0UsE几乎成了半透明的玉sE,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的模样,分外凄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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