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日落时分,又是熟悉的那张床,

        项禾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第一次还要被蒙起眼睛,双腿分开地绑在床上,

        据说这是为了保证仪式的纯洁X,以及便于安抚她的情绪,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也就是为了防止她由于过度紧张而影响登基典礼的进程,所以就直接把她绑在床上,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这个迟早要完的国家”项禾心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开了,听脚步声应该是四五个人,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公大臣,希望不是叔叔爷爷辈的人吧,不然那个画面既视感,简直了,就算是r0U文也太不唯美了”,项禾心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迎接今天,项禾近来的一个月都在各种护理中度过了,天天被小丫头拉着泡牛N浴,被技师做全身马杀J,项禾感觉自己已经被盘成了一块全身表面光滑的r0U,有着玛丽苏文里nV主的肤如凝脂,肌如白雪,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样的她被绑在床上,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开中缝的绑带的丝绸睡袍,像极了一块放在展柜里等待食客享用的上好和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仪式可以开始了”,熟悉的声音响起,周攸礼在一旁侍nV端起的水盆中,仔仔细细洗净了双手,上前,在少nV身前的榻上坐下,少nV的腰和T被软垫垫高,双腿大开,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,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细细拨开了少nV的花瓣,把揪在一起抱团取暖的花瓣们向两旁拨开,似是在梳理,露出了中心的花核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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