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幸言家里送花这件事,当然不会是幸言决定的,而是幸言的母亲决定的。
那天她在路边卖花,鲜红sE的花映着少nV的脸颊,於是幸言的母亲忽然动容了,觉得她可怜,就让她去自己家里送花。
或许有那麽几分被「美sE」所惑的意思吧,但是长得好看总是能够得到更多怜悯的。
临出门前,幸言的母亲又给她介绍了一点生意,让她去其他地方送花,听裴言母亲的语气,似乎是与她熟识的人,她应了下来。
钥匙开门的声音有种令人说不上来的感觉,说不上来好听还是难听,但就是特别。她转身,背靠在门上,褪去连衣裙,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。
只送了两次花,一天送了两次花,就累成这样了。
明天应该不用做那些事,那就可以把花送完了吧,她这样想着。
送花大约是隔三天一次,可能有些频繁,有钱的人不在意这些,花朵稍稍有些枯了,就该换了。
有钱人家的规矩应该很多吧,她踌躇地在门外站了一会,将她引进门的人叫她暂且在这里等一会,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,她就来回踱步,始终不敢踏进去一步。
「你是什麽人,无缘无故站在这里g什麽!」,少年的唇紧紧抿着,大步踏过来将她一把推翻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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