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确实有几分聪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润娘自语出声,对着壶嘴嘬口烈酒,叹一声再笑,笑完又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J贼劲儿随谁呢?是我教的吗?不对!我可没教过她骗自己娘亲,定是全随她那倒霉爹爹!”

        半醉半醒间,她不自觉想起李光擎,再想到他离开至今也未送来只言片语,是Si是活,顺利与否,一概没个信儿,便从数落凤儿改为骂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骂着骂着,她心里涌上GU悔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莫不是我做错了……不应该拦,应该劝……劝凤乖跟擎哥去东燕……如若她现在东燕,大岳乱不乱与她都没关系,蝶园塌了散了也跟她没关系……我是娘啊,我该盼nV儿好才对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酒量甚佳也有失蹄的时候。润娘光醉却不倒,神志乱了,嘴也乱了,絮絮叨叨,时哭时笑,习惯X去m0m0发髻,却只m0得一手空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又忘了,那琥珀已在凤乖头上了……当家的,李凤儿,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声未落,忽听见婴儿啼哭,起身跌跌撞撞往屏风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年前,她日日如此。房中有客时,凤儿就裹在襁褓中,睡在屏风后,饿了尿了哭起来,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,润娘都果断起脚踹开,奔去抱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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