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儿翻过身,整个人偎进宽厚x膛,方知公子口中这副结实温暖好身子真有神乎其神的安抚功效,一直紧绷的头皮倏地松弛下来,接着通T舒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还是毫无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你说,娘是不是已恨极了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会恨,只是生气而已。气你不与她商量,自作主张,气你瞒着她,这会令她觉得她不再被你需要,她无用了。孩子长大,做爹娘的都会生出些古怪的失落,但她绝不会因此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儿探出脑袋,连啧两声道:“你也没当过爹,怎知做爹娘的如何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锦哥儿略显难为情,“是公子教的。他让我来陪你,说若是你问到这块,我便如此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嚯,大醋缸子出息啦!他啥都清楚,那他咋不来陪我?话说都这么久了,我这张床他还从没来睡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刚出口,凤儿便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说的什么话?好似相b之下她更希望公子来陪,又像敲打锦哥儿,这床他先公子一步躺了,生怕人家不误会点啥!

        万幸对方是锦哥儿,不会误会,只会欢喜,她在他面前能放肆地口无遮拦,是百无禁忌,是毫不设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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