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诡谍书成灰,凤儿算是把蝶园一切与谍相关毁尽,除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仅凭人证无法定,人若再避嫌,那任凭谁来挖掘也刨不出什么。更何况,将蝶园一网打尽之说,本就是凤儿编造来诓润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润娘负气出门去,凤儿在门口杵了好一会儿,眼角金豆直掉,但y憋着没哭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替她将剩余琐事吩咐完毕,才踱到她身后揽她入怀,半开玩笑哄道:“经这一番折腾,我竟有一时恍惚,险些忘了事是你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儿一点不客气,满脸Sh泪全蹭他x口,哽咽着问:“我也恍惚了,不知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错要先想好,事后再议无用,已做完的事,错也要将错就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许久没听公子对她讲话这般正经,凤儿自疑更甚,揩了把眼泪,垮着脸问他:“你也认为我做得不对?那你为何纵着我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哭笑不得,“没说你不对呀,再说我纵着你不是应该的么?当然了,你若不对,我定不纵。我从不认为你哪儿想错,反而觉得你这样虽有矫枉过正之嫌,但所求结果是好的。你想,倘或大皇子他也有此打算,真找上门来,咱不也得想应对之策嘛,而且怕是到时还来不及。未雨绸缪,有何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嗯,这听着还像讲理之人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挤出点笑给公子看,说今日实在太累,准备洗洗睡了,独自回了栖梦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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