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知咱园子旁的不富余,最不缺谍人,各路皆有,都拿咱这儿当过栈处,若刨根掘起来,难保不被牵连!别忘了,之前已来过一个谢不懂,小将军也查出他是谁的人。他知道我身份,背后的人会不知?”
润娘越说嘴越快,攥着凤儿的手也越来越紧。公子看得出,她虽焦急,却无可应对的主意。
也不能怪她,这消息报给她时,夫人正在她房里,听完这话便撑不住要生了,她哪有空闲去想对策,先忙活好姐妹才是要紧!若非凤儿问起来,恐怕她一时半刻还走不出转惊为喜的情绪,回归严峻现实。
大家都在,正好一同商议。
公子问凤儿:“你刚刚庆幸YAn谍们能重获自由,可是已有所想法?”
润娘不解其意,疑惑看向他。
他指指水盆里的血糊糊,对润娘道:“母蛊已离宿主,子蛊便再无效用,也就是说,YAn谍随时可以离开蝶园,走多远都无妨,不会像当初锦葵那样Si得狼狈。”
“你们要遣散YAn谍?”润娘腾地站起身,神sE难辨是惊是怒。
“娘别急啊,没人说要遣散他们。”凤儿拉她坐下,心里明镜似的。蝶园的YAn谍哪个不是JiNg挑细选又经过栽培,说不费心思那不可能,猛地说要将其全部遣散出去另寻活路,润娘多半是不舍得,更不放心。
既暂时说不出口,便先说点旁的。
“娘,此事您有何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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