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剩下公子和凤儿,平日不觉多大的屋,这人来人又走,一下显得空荡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半晌没说话,等静到难耐,凤儿先起话头问公子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g着细长白指去拨弄她耳垂,“王妃那副耳坠,我记得你有副一样的,没记错的话是送你猫的那位客人所赠,当时你好一通与我显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一样,就是那副,我送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无凤儿丢一只耳坠x1引注意,她与娜沐八成不会那么快发展到被窝里。当夜把胡之源赶去软榻后,她俩蒙被聊起闺阁话,娜沐坦言她不讨厌凤儿,甚至很喜欢她的X子,还m0找到那只耳坠戴上。凤儿一时欣喜,摘下另一只,一并送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她戴这对耳坠前来,其实凤儿一打眼便瞧见了,也曾暗暗揣测,她是真当自己是朋友姐妹,还是为让胡之源能称心如愿,刻意在彰显亲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听娜沐唤公子“妹夫”,又亲口说要当她是妹妹,外加看见小铜哨挂在她脖子上时双眼绽出的光,凤儿发觉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由衷感慨:“常言和亲难成佳偶,我看他俩倒挺般配融洽,源哥哥真有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习惯X抱她到腿上坐,把玩着那枚小铜哨,言语调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一己之身让两国公主义结金兰,我瞧他不光有福,还积福了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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