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白驹过,凤儿生辰又近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说长不长的日子里,胡之源一直未出现,艾成萧也没再来,凤儿只能从宾客口中打探些g0ng里传出的消息,但皆是些毫无依据的闲言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如此也好,这些事传到夫人耳朵不值她一品,她也便能安心养胎,无需担忧暄帝留下的江山起大动荡。锦哥儿也常说,大皇子争闹也好,胡之源挑起也罢,最好都等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再说,别让她辛苦挺着大起来的肚子,还为那差不多已烂透的暄帝C多余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识了夫人孕期辛苦,凤儿对润娘愈发孝顺,时不时依偎在她怀里忏悔从前种种不乖,允诺以后再不那样,娘说啥是啥,她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不必。我凤乖长大了,事事该从自己心意,娘只会为你参谋,在你迷糊时出点主意,不会再为你做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润娘由着她去,公子似乎也放任她了。见什么人,待什么客,她喜欢便好,他不说二话,哪怕她偷偷拉锦哥儿躲在角落贴乎被他撞见,他也当瞎耗子路过装看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无所谓,但架不住锦哥儿生怯,再一次迎上她火辣目光的时候,他躲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锦哥儿躲,她就追,追上就问他g嘛躲,锦哥儿也不瞒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究是花魁,被人看见与我过近会掉你身价,任哪位贵客也不愿跟一介奴仆同享一张笑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儿无话反驳。从前享受非常的金蝶娘子名号,而今倒成枷锁,把她和锦哥儿隔得远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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