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虑尽消,金步摇在树下褪去光亮。
锦哥儿陡然好似发了失心疯,火急火燎在凤儿脸蛋脖颈啃啄,仅存的零星思考让他控制住力度,没留半点红痕。
翻身再压她到身底,她却挣扎推他,以为她反悔忙停住动作,谁知被推翻仰后她又骑了上来。
“别动,今天我伺候你。”
解衣带动作轻缓,不时抬眸冲他眼睛弯弯,软唇划过嘴角下颌直至颈侧时,锦哥儿忽生一种想让她咬破自己血管,就这么Si在她身下的诡异念头,然胯下热y不许他乱想,即便Si也该是JiNg尽人亡。
&11u0下身藏在裙底,小手里面悉悉忙活,轻车熟路cH0U走腰带,再然后便探进去,握紧了,x口贴着x口,留腰下一方空隙,将够她来回划弄。
“一手握不全呢。”
这物她只碰过两次,第一次她就准备好交给他了,可他宁可亲手断根也没碰她一根指头,这份好与Ai,她永远忘不掉,也终于等来今日这再合适不过的理由与机会,她要把他心心念念又不敢奢求的东西全都回馈!
她手忙着,锦哥儿并没闲手。
那处柔软他T1aN过的次数bm0过的多,什么形状颜sE早深刻在脑子里,也就是不会画画,否则早画在被褥上,夜里顶着那处摩擦自渎,只当在C她。再度触碰上那处柔软竟恍如隔世,他仍不敢往里深探,仿佛那层薄r0U还在,他要保护的东西一如当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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