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话问得直接,也许真害臊,也许是热气蒸的,玉玫难得脸红,抿嘴摇摇头道:“不想,奴从没那念头。”
凤儿小脖一歪,“都说少nV怀春人之常情,你怎就木头似的不开花呢?”
“既说奴像木头,木头又怎会开花。”
手腕被她攥着,她手指头还不老实,捻着皮r0U往上攀,玉玫想cH0U出来又不敢cH0U出来。忽然那小白手一紧,凤儿一个翻身借力把她往近一拉,扑闪那双孔雀眼盯着她。
公子总说这双眼睛是极品。瞳仁含裹琉璃碎,一眨g魄,再闪散魂,三荡眼波蛊人心,直视时让人卸下所有防备,她说什么,你就信什么。
玉玫被盯得一动不会动,没来由的忐忑,想躲她目光可躲不掉,颤声喃喃:“姑娘……”
凤儿松开她细胳膊,双手Sh漉漉捧上她脸端详,“不信你不知自己模样生得也不错,胜过园子里很多挂牌姑娘,为何要为人奴婢,让人使唤,而不做像我一样吃香喝辣的主子呢?”
这纤声婉转的调子不像主子问奴婢,倒像在撩拨。玉玫慌乱更甚,随即生出一GU子无名羞怯,搭不上话来。
凤儿又问:“可是觉得伺候男人的活儿脏,想留清白之躯静候良人,出去过寻常日子?”
她仍不语,又摇摇头。
“那是因为你生来不Ai笑,怕不适这行?你可知很多男人就好冷美人这口,越热情四溢他们越不Ai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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