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哥儿再出现,胡之源已不见踪影,只多不少的酒钱躺在原地。
他无暇研究这皇子为何突然来又突然走,那伙自称东燕客商的生客才是他要慎重招待的对象。连常居深g0ng的胡之源都发现他们的异常,早已饱览千奇百怪客人的锦哥儿,自然也察觉到不合理之处。
瞧已上桌的菜被动几筷,锦哥儿便问:“敢问贵客,酒菜合口味吗?”
坐主位的络腮胡男子态度和蔼,“素闻大岳人不喜吃辣,然这几样却甚合吾这嗜辣舌头”。
锦哥儿恭敬应道:“得知贵客从东燕来,小的特意命后厨调整了味道。咱家花魁也喜吃辣,所以厨子们做辣味也颇拿手。”
“那真真是巧啊。”络腮胡笑道。
锦哥儿见缝cHa针,“贵客既赏脸光临蝶园,叫姑娘或小倌来陪可好?他们可b菜还香呢。”
“好啊”,络腮胡和蔼态度未变,“那叫你们花魁润娘子来陪吾吧。”
花无百日红,润娘已极少被客人点名,锦哥儿便解释说:“贵客,润娘子是几年前的花魁,如今蝶园花魁是凤儿姑娘。”
“就要润娘子陪,老人老滋味儿,吾在她身上能寻回旧时美梦。”
他这云山雾罩之语令锦哥儿倍感纳闷,想莫非早年来过,是润娘老主顾?对方不找凤儿,锦哥儿多少有所松懈,随即去请润娘,上楼时忍不住多瞧那络腮胡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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