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好凤儿,公子才敢命锦哥儿通知润娘,让玉玫去请方晋过来,叮嘱他们切莫声张,只当凤儿寻常身子不爽,莫让旁人知晓她出逃之事。
公子的用意锦哥儿和玉玫都懂。
凤儿私自离园理应受罚,而他绝对舍不得罚她,哪怕只是赏两顿手板子,若别的姑娘小倌知晓此事,他再想徇私便难了。
这会子也顾不上什么忌讳,锦哥儿直接钻进润娘房里,边拍她肩膀边唤:“润姨快醒醒!凤儿她出事了!”
睡梦中的润娘眉心紧锁,额角挂汗,锦哥儿喊了好几遍她才惊醒,醒前大叫着:“李郎快跑!”
锦哥儿无心去猜“李郎”是何人,左不过是润娘哪个相好,能闯入她梦又被这般记挂,在她心中分量怕是不b程言辉轻。
醒来便听nV儿出事,润娘急得下床就跑,直奔到凤儿床前。公子见她披头散发、脚上仅一只鞋的狼狈,眼前一闪,脑中浮现十几年前她初来蝶园时的模样。
凤儿一动不动躺着,任凭众人千呼万唤也不醒,鬓发凌乱,面sE惨白,只bSi人多一口气。
“我凤乖怎么了?!”
润娘朝公子大吼,接着才环顾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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