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骑马吗?”他问锦哥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也得会!”锦哥儿说着,略磕绊着上了马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策马奔西南而去,赛虎放开了腿脚跟着,马车已走远,反倒让他们无需担心跑得快被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锦哥儿猜测,那马车上坐的就是凤儿和谢不懂,头半夜他俩耳语,说的是夜深人静“出逃”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的小厮和车一直都在后院外候着,我把小厮留下,等园子开门便来告知,我把你领出去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斩后奏,我怕挨骂。”凤儿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挨骂有哥哥替你扛,咱们不耍太久,傍晚便回,再说我又不让小厮空手去,看在钱的份上也不该骂你这棵摇钱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摇钱树,从前凤儿一直当这是个好词,时间一长慢慢品出点怪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前行,凤儿撩帘望望越来越远的蝶园,钻出来坐到驱车的谢不懂身边。她仍有些不放心,也有几处好奇,例如,为何一向凶的黑妞见他们翻墙却没怎么闹腾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不懂说,是他让小厮把车上的r0U糜丢进来,拿去喂狗,狗光顾着吃,便不会留心他们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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