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园鲤池边,方晋缩着脖子搓着手,见公子慢悠悠踱过来,嗔嗔念他:“就不能约在暖些的地方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捧着两个手炉,塞他怀里一个:“就因为冷,这里才不会有人过来,说话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,你如何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说你如何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晋拿暖炉蹭蹭冰凉的鼻尖儿,清清嗓子:“我先说今儿头午进g0ng问疾打听来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皇子监国得力,暄帝把g0ng里所有的浮光纸和暗香墨都赏了他。谁换了凤儿的信仍是未知,但谢不懂是大皇子的人,且极受看重是可以确定的,否则他怎能用得起这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暄帝一病良久,不得不放军权给大皇子。监国不久,大皇子便扩充军队,广纳粮草,虽是正事,却致国库吃紧,正愁无解,安cHa在东燕的探子这时传来好消息:前朝皇帝当年的藏宝图,被他们窃取到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记得二疯子说过,东燕摄政王李佑曾为破译藏宝图,特意潜到大岳找卫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当然记得,按润娘的猜测,就是这张藏宝图,害得卫家几乎灭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探子只把图拓下来传回大岳皇g0ng,并未破译。我猜窃图的应不是卫家谍者,就算是,若无诡谍书对照,世上除了润娘和凤儿,估m0没人能看懂用几代密文穿cHa所做的藏宝图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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