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偏头一笑:“若能轻易扳倒,至于让你爷爷父子俩如此瞒着你么?你们艾家岂是一般人能威胁得了的。遗书藏在只有卫家后人能打开的刀柄里,而卫家十几年前又被传灭门,他们并非希望你能找出来,而是想你此生都寻不到,可惜他们万没想到,卫家还留了一脉,还让你捧成了花魁。”
他话至此,眼神瞥向凤儿。
凤儿此刻既同情艾成萧,也对公子颇为不悦,心里埋怨他:我用密文写信你看得懂,艾老将军遗书却撇给我,还在艾成萧面前揭我谍人身份。他是立场坚定的大岳军爷,我是黑白不分的卫家谍人,在他面前露了真身……远的不说,单论眼前,他若忌惮我身份以后不再与我好了,喜糖的事半途而废;往大了说,卫家当家还有后人尚存这事一旦传开,等同于诡谍书重新问世!
按母亲先前说法,逃到蝶园是因为有人为夺诡谍书故而赶尽杀绝,那么诡谍书再问世,是否又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?
这究竟是传家宝,还是祸害啊?
这边凤儿思绪乱如麻,那边公子和艾成萧却已不谋同辞。害他们失去至亲的恶人既然相同,他们没有理由不握手言和。
命凤儿带艾成萧回房更衣后,公子关紧房门,背靠门板,抖着身子深x1几口气,把找夫人哭一场的冲动压制下去。
帮艾成萧穿着整齐,凤儿耐不住好奇开口问:“将军查出我娘乃卫家遗孤,却没想过我也懂密文么?”
“凤儿,抱歉。”自初次相见起,似乎他总是在道歉。
当初他同意叔父来蝶园,的确是因得到消息,称润娘极可能是卫家后人。他捧凤儿,起先也是想与她们走得近些,获取信任和好感,便于日后有机会顺理成章开口求助。他未直接找润娘,是担忧冒然开口,润娘若为自保拒不承认,便适得其反。用强也不妥,得罪卫家人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