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和大皇子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,他没有立太子,因为他曾说过,太子必须是我的孩子,哪怕愚笨也要立他,大不了揽阔天下最聪明的人给他做谋士。可惜后来……罢了,不提这个。遗诏的所在,怕是整个大岳,除了陛下,只有我知道了,哦,若你猜得对,你也算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我猜的不对,这可是容易让人脑袋搬家的秘密,我还想多活几年,多照顾凤儿几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逗得夫人低头掩口直乐,笑他:“你这样倒像是她爹,一点都不像她相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夫人那出来,方晋看着凤儿屋前的金灯笼,感慨良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心里,究竟是个什么角sE?相好的?长辈?救命恩人?还是仅有些交情的恩客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一多情,心就跟着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被逐出皇g0ng终身困在这蝶园的玉骨夫人,她何尝不像她圈养的蝴蝶们,美丽却没有自由,在她建造的花丛里翩然起舞,了却此生,甚至她不如这些蝴蝶,起码它们不曾见过真实的天空大地,只以为小小偏室便是苍穹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知便也无畏,也便没有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暄帝所弃十几年,却仍觉得暄帝不立太子之事,是在守护当年的誓言。她只记得君无戏言,却忘了最是无情帝王家,曾经的恩Ai都能付之东流,那当年许她的允诺,也早已一并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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