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不同往日,是她进g0ng与暄帝初见及临幸的日子。每年这时她都把自己关在偏室与蝴蝶为伴,若无意外,谁也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夫人有些贪杯,润娘送来的西域玫瑰酿后劲儿很足,亥时还未到,她已瘫在波斯毯上,舌头打着卷絮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暄哥……那年今日此时,你已要了我两次……说好的,以后年年都把今日当个节来过,可后来……后来……你把我宠上九重天,又摔我进地狱不复……我知花无百日红,却不想没等人老珠h,你就弃我不信我……暄哥,陛下……果然润儿的话是对的,男人Ai你时说得有多动听,负你时就有多无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葱指一松,半杯酒洒落在纯白的绒毯,绽出暗红sE的玫瑰。夫人弹去眼角失控的泪珠子,嘴角笑得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暄哥,我了解你,皇后让你见了我与傲冰那样在一处,你震怒是自然的,我能不恨你,但傲冰不能!”

        夫人沉睡前最后呢喃:“我尽力了……拦不住他……拦住他……也拦不住方晋……您自求多福吧,暄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夫人惦记着皇g0ng里的人,而皇g0ng里,却有人惦记着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落锁的g0ng门,锁头正被一银簪欺负着锁孔,哗啦一声落地,门嘎嘎嘎慢慢被推开,里面迈出两双脚,还有一双留在门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一双穿着锦缎面鞋子的脚踢了踢门口瘫倒的侍卫,见侍卫如Si猪一动不动,这脚的主人嘿嘿一笑:“大哥从哪里Ga0来这么有劲的物什,他们现在就像贪酒烂醉不醒的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里那双脚的主人语气恭敬又带着炫耀:“我家主子的东西那自然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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