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儿一愣,不懂?东燕和大岳只是口音有异而已,不至于听不懂吧,就问他:“哪里不懂?”
男子掩口一笑说:“不是不懂,是在下名‘不懂’,免贵姓谢。”
凤儿房里开始嬉笑声不断,锦哥儿总算忙完了那拨客人,飞也似奔到楼上,玉玫见他奔来,摇摇头示意:等下再说。
没办法,锦哥儿只能等,他在玉玫身旁与她一起候着,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,凤儿像铃铛一样笑着把那男子送出来,让玉玫带领着下楼,他才得空挤进凤儿房里,抓着她开始盘问。
“你、你怎能不请示润姨就邀客人进房?”
凤儿不以为然:“娘也从没说不许我请啊。”
锦哥儿一时语塞,但仍紧抓着问:“那、那他是何人?你可问清楚了?”
见锦哥儿紧张成这样,凤儿忙把他拉到凳子上坐好,又给他倒茶,可锦哥儿哪有心思喝。
“锦哥哥你别紧张好嘛,他是个东燕的骆驼贩子,今年二十整,他名字好有趣哦,叫‘谢不懂’,你说哪有爹娘给孩子取名叫‘不懂’的呀哈哈哈……”
锦哥儿本就拧起的眉头更紧了,刚要入口的茶也不喝了,茶盏在案上“啪”的一声,嘴里略带气恼说道:“贩骆驼的哪个身上没有腥膻味,哪个不是穿着窄袖靴筒,怎能像他那样宽袖大敞的?贩骆驼常年奔走塞外,哪个不是黑粗脸膛,怎能像他似的细皮nEnGr0U?润姨确实也没说不许你擅自请客进房,可你总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,你这屋里藏着什么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