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处子?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喜糖说这话,凤儿眼睛都直了,嘴里语无l次问她:“怎么可能啊?你跟吴大公子不是……还有你不是家妓吗?吴大公子不让别人碰你,那他自己也不……这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喜糖眉梢浮出一抹满足的微笑,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,这一抹微笑看上去却别样悲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和你提起过我的梳弄礼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儿点头,她的处nV身,或者说蝶园所有没开bA0的姑娘,只要不是做雅妓,都是梳弄礼当夜与之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喜糖低头看着牛r茶蒸腾的热气,神情恍惚着跟凤儿讲:“那时候你还在春晖苑,当时的情景你也未曾看见。那夜来的客人,多半是有钱的粗人,g娘建议我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点,因为那些粗人就喜欢这款肤浅,可我执意要素净到底在台上弹琵琶,因为一丝一毫的装扮,都会让人把关注从我的曲子上分出去。我希望能遇到一个和我一样Ai音律之人,哪怕这是在妓院拍卖处nV身,哪怕这只是种奢望,我也要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天待喜糖不薄,那夜台下一众粗鄙富人之中,藏着被友人强抓来、y着头皮坐在那喝酒的吴风启,正如坐针毡盘算着如何脱身回府,抓紧把刚淘腾来的古琴谱研究明白,忽然被台上传来的琵琶声x1引去神志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风启生平最Ai音律,JiNg通各种乐器,凡是能拨弄出响的,他都能鼓捣出调来,家里的妹妹以他为傲,总在人前说没有他哥没听过的曲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台上这首,他真没听过,否则也不会引起他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风启竖着耳朵听了半晌,手中拨弄似有无形之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妙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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