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如锦哥儿所言,凤儿挂牌后身价奇高,能与之gXia0的客人几乎没有,那一夜来取物的常丰压根不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凤儿不够诱人,也不是没有花得起钱的人,而是龙州城里的有钱人,基本早都是润娘裙下客。虽没听说蝶园也讲究个什么纲常,p了娘俩儿不算啥事,但若想光顾凤儿,须先过了她娘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润娘不点头,有钱算个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凤儿不知道,只当是自己让她神医叔叔哄抬出了价,每天傻吃傻睡,百无聊赖时撅在屋里继续啃诡谍书。姑娘们偶尔关心点拨,让她去求公子夫人想想法子,一直没散客,又没人长包着,岂不成了有价无市的虚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看得开,嘴上谢谢着姐妹们关怀,甚至还故作惆怅一下,心里明镜似的:命里是妓改不了,少一个陌生人碰自己身子,总归自己多剩一份g净。自她日日能去欢喜厅,她也见识到了早先她无从知晓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以为恩客们都像她员外叔叔和神医叔叔那样,样貌上都是顺眼的,X格上都是和善的,家伙上都是够大的,y事上都是的,然是事实并非如此。她见过肥猪JiNg一般的地主张着一口h牙的嘴非要亲人姑娘嘴;见过又黑又矮好像碳球修炼rEn一样的钱庄老板嫌弃b他高半头的姑娘矮,见过被喜好诡异的客人在交欢时放蛇缠身吓得不敢出屋的可怜姑娘;种种种种,让凤儿觉得没有客人也没啥,赚不到缠头也没关系,母亲又不会让她饿Si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姐妹们或真或假的关怀,她还是得装一装焦急,她有个厉害母亲照拂,可姐妹们除了一副身子还有什么啊。甚至她后来知道拿媚药害她的是锦葵,也在听闻锦葵被夫人教训之后就原谅了她,只是此后再不与她说话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锦葵的嫉妒,凤儿多少能懂一些,幼时趴在墙头看着别的nV孩被爹爹扛在肩头吃糖葫芦,那时心里的感觉,大致也如此吧。纵然她哄自己是一把好手,那种酸涩的羡慕仍然没有完全消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午睡醒来,凤儿又起,刚想m0出“假公子”痛快一下,玉玫就来传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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