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着笛声,方晋来到后花园鲤池旁,公子一袭青衫坐在池边,已等他许久。
许是天气闷热,池内鲤鱼们在水面翻滚着白肚皮,张嘴x1着气,泛起池内波光澜澜。
听见方晋的脚步声,公子放下笛,转身看向他。
子时塘边,万籁俱寂,只有一遗世清俊男子伫立。方晋对自己浪子风流外貌向来成竹,只有在此刻才自惭形Hui,同时唏嘘。
如此剔透良人,难怪连皇帝也曾贪图其容sE免他一Si,然而b起在皇帝身边活着,这个冰坨子怕是更想一Si了之。
祸兮福所倚,逐出皇g0ng终身为男倌,看似屈辱禁锢,实则对他而言,已是最大的自由。
一玄一青,两个长身玉立的男子就这么静静对视着。
是公子先觉得不自在,扭头背对他微嗔着:“你看够了没有!”
方晋抱膀抬颌,啧啧道:“看来我的玉颜露很管用嘛,你看上去还是二十几岁咱们初见时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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