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梅果酿甘甜,酒中媚药蚀骨。
凤儿不用想也明白,酒量不差的自己和控yu有方的锦哥儿,此刻如此失态,必定是喝下去的媚药在发作。
她撑着拍脑门子找回来的神智问锦哥儿:“园子里怎么还有媚药?”
“咱们蝶园是什么地方,每个挂牌的人都可能有媚药,或是给客人助兴,或是让自己提兴,总之在这儿不算稀罕物。”
锦哥儿把K裆往宽松了扯扯,gUit0u要被磨破了,传来丝丝沙沙地疼,和过度B0起的胀痛交叠一起,一波一波向他的神智发起进攻。
他狠咬一下后槽牙,压下又一轮攻上头的,神sE焦灼,黯黯道:“人人都有,这就更难猜测,究竟是谁这么大方,把这好东西送给咱俩。怕是等到你我失控纠缠在一起时,这门窗就打开了,抓个做J在床。你挂牌前忍不住破身,从此只能接待底层客人,而我会被割掉子孙袋,变成个不能y的男人。”
媚药这东西,凤儿在讲YAn书的说书先生口中听到过,什么发作之后几个时辰之内不与人,男的yaNju胀裂而Si,nV的胞g0ng破裂而亡,说得那叫一个玄乎。她一直将信将疑,只觉得那是写本子的人故意而为之,世上怎会有让人吃了就成y兽,不交欢就Si的东西。
偏偏她今日就吃着了。
门窗皆被锁Si,甜酒与媚药齐齐发力,让凤儿头顶不停泌出汗珠,鬓边的碎发Sh了,一缕一缕爬过小巧圆润的耳垂,光滑流畅的下颌,最终打着卷缩在白玉锁骨窝。从腋下到,蔓延着一片胀痛,她抬起左手,抓住相对更痛的右r慢慢r0Un1E着,倏地一GU舒畅就穿梭进经络。
锦哥儿瞥了眼凤儿的样子,男根胀得连子孙袋都扯着痛,着实扛不住煎熬,把手伸进K裆,最起码这样能让他大宝贝在手心里,阻隔K裆衣料的摩挲,小幅度撸个来回,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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