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儿终究没能从母亲口中得知父亲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润娘只轻描淡写说,在她计划去蝶园投奔师叔前,她偶遇了个误闯进小院的英俊男子,脑子一热,想着将来去蝶园还是要被人睡的,高矮胖瘦是丑是俊都未知,不如把眼前的俊俏男子办了,没准儿还能给卫家留个后人,于是y留那俏郎君与她欢好几日才放人家走,之后便有了凤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糊弄凤儿还成,公子可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有些失望,失望的同时奇怪自己,他看着这个nV娃出生长大,从没关心过她身世,如今怎的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自己究竟是何身份,日子总是得过的,凤儿这么想着,也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雎馆的教习日复一日地进行,公子把能教的东西一点也没藏着全教给了她,甚至还教会了她如何玩弄男人后门。凤儿似得了个乐趣,她最Ai让陪练小倌跪撅在床上,坐在人家身后,一手伸出二指探进后门急缓交叠的,飞快向卵囊方向点着,一手掏向身下,同样节律撸动着男根。葱白小手指在男子H0uT1N内宛如一条灵活泥鳅,看小倌被挖得满脸通红直哼唧,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。新过来调教的准小倌没几个能抗住凤儿那双手,甚至朗月堂里有挂牌的男倌闻风过来试试,也是没能坚持多长时间,就憋红了脸哼哼着S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方面凤儿居然也玩得溜,公子甚是意想不到,有几次看着她一脸娇憨地把小倌玩得nV人一样,胯下就y得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都受不了,旁边一直陪着的锦哥儿就更扛不住,他时常奇怪为何这种训练公子就不让他当教具,转念一想,自己早就不是颗小倌的苗,只好眼巴巴看着凤儿玩着别的男孩,自己夹了夹H0uT1N,努力把某些压下去。他也看见了公子袍子下面也是支楞着的,他都能想象到公子那根粉可能已经在吐着水,公子都没有动作,他就更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天公子终于没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手底下那个小子,已经S了两次,还撅着腚,一口一个“好凤儿”地求欢,公子见状,竟不知哪儿来的一GU火气,一声呵斥就让那小倌登时软了ji8,提着K子溜了。凤儿见公子气恼,正要问问怎么了,刚把嘴张开,一根许久未见的粉子戳到自己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以来,凤儿见过男根不下十数,可还是觉得公子这根才是最最好看的。她捧在手里,用鼻尖和脸颊轻轻蹭着,蜻蜓点水在gUit0u周围轻啄,又x1g净马眼处泌出的水珠,最后将它慢慢地、深深地送进自己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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