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也觉得这姑娘来者不善。其他来投奔的nV孩，要么哭唧唧的，要么怯生生的，若问可知道蝶园是什么地方，都一脸羞涩回答“妓院”。眼前这位大花脸猫，虽然狼狈不堪，但面sE毫无怯意，把蝶园暗地里的营生大大方方道出，还直呼老掌事“师叔”。
“你若是早来些时日，或许还能见到你的师叔”，夫人的言语里透着些许悲伤，“他如今已不在人世了。”
“早些时日，那我家还没被灭门呢……”姑娘捏着茶盏的手紧了一瞬，眼中似有些水光闪过，轻轻扔出这句话，便又埋头喝茶。
掌事……谍者……灭门……
几个词在公子脑中串成一线，他踱到姑娘身前，又上下打量一个来回，试探着问：“你是卫家谍人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
“说不是，是因我从来没参与过谍人的活动，半次任务都没做过；说是呢，嗯，因为我是卫庭润，卫家这代当家的幺nV，还有我这包里——”
姑娘拎起身挎的布包，拍了拍上面的尘土，卖宝贝一样仰着大花脸对公子说：“这包里装的可是诡谍书！这位好看的小兄弟，想不想瞧瞧？”
还是少年的公子当场被撩个脸红，扭头又坐回夫人身旁，一脸寒霜看着嗞儿嗞儿喝茶的花脸猫姑娘。
夫人看着这一幕觉得有点好笑，可人家姑娘刚说被灭门，此刻笑出来太不合时宜，便面不改sE继续问她：“姑娘家遭灭门之祸，你能逃出升天，想必是经历许多艰难，那你来蝶园可是投奔老掌事，也就是你师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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