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哥儿巴不得自己就是那溜桃汁,蜿蜒在凤儿脖颈,顺着这段nEnG白溜进她的x口。少年心里感叹,这小nV娃开长起来真是一夜之间就变个样,前两年还一起去水塘子捉鱼m0虾,g巴巴瘦得像副羊蝎子,今年x口就挺起了两团小枣馒头,PGU也似K子兜住了风,从前晃荡的K管顶端撑出了圆圆的形状,像木盆里发酵好的两坨软白面。
他无数次想去捏一把那两坨面团,都因惧怕被抓会挨板子忍了下来,正愣神儿,一只水淋淋的小白手,送到他嘴边半个桃。
“锦哥哥,这桃真甜,你快也尝尝!”
凤儿的眼睛,识遍天下美人的教习师傅只见过一次,便称之“世间绝美仅此一双”,而此时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盯着他。
孔雀眼轻挑,如狐似妖,睫羽飞扬,半掩着盈盈秋水一汪,似夜里打破琉璃盏,满满都是折S的闪闪月光。不笑时清澈若高山顶湖泊,笑起来似夏夜闪烁星河,不出手夺你魂魄,却让人想主动把心都掏出窝。
锦哥儿被她看得早已魂不知所向,凤儿见他呆愣,笑嘻嘻又把桃子往他嘴边送了送。这少年也不知哪根筋搭错,弯腰低头,一口含下凤儿翘起来的葱白食指。
凤儿晃神的工夫,包裹她食指的唇舌已经开始不老实。
那条温热Sh软,在她整根手指上打转儿,紧紧吮x1的同时还吞吐着,将食指上沾满的桃汁x1了个g净,却还似意犹未尽地循环往复这一套动作。她低头看着锦哥儿起伏的头,和时不时抬头撩起来的目光,觉得这眼前的场景,就像是……就像是有个下午她碰巧看见男孩子们训练时做的事,区别不过是他们口中含的是教习师傅的男根。
那是凤儿第一次见男人那东西,不像话本上说的有儿臂粗细,可也跟墨茄差不多,撑得跪着的小男孩使劲儿张着嘴。她看不清教习师傅的表情,只能看见他重重向前顶送胯下巨物进男孩口中,也不见男孩腮帮鼓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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