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菱染的计划!”燕子枢在男人惊讶的目光里,拿起男人身边的酒坛灌了一口酒,说道:“她原本是想借着皇城里乱做一团邻国看热闹的时候三面出击,而你鬼将军应该带着部队攻击大魏都城。”
燕子枢说道这里时顿了一下,冷笑一声道:“谁知道,你居然只会躲在这里喝酒!”
“秦晏!”燕子枢说道:“我清楚的记得,当年她哥哥b她在酒宴上跳舞待客,她跳的却是《击鼓》。我当时就在想,她若是个男子,也必定是个驰骋疆场的傲骨男儿。你有没有想过,她为什么没有和你相认?为什么不带着你归隐?为什么要将孩子留给宋玉?为什么要离开楚落成?因为你们都是国之栋梁,她舍不得。所以她宁可自己去Si,也不想连累你们。”
秦晏将脸埋在手掌里,又一次呜咽了起来。
燕子枢没有继续说什么,他知道,自己说的已经足够了。而这些,其实都是当初菱染写信给他时请他帮忙带的话。
男人走出将军府,却并没有上轿辇,而是一路步行走回了皇g0ng。一路上,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那个倔强的跳着《击鼓》的nV人。他简直不敢相信,一个nV人,居然可以有如此大气的手笔,有这样细腻的心智,去布置这样一个局。
而最令他难忘的却是那nV人临Si前最后一句话,他以为这样的nV人临Si时会说什么豪言壮语。然而,她却只说了那样一番话。那时他才惊觉,原来她只是个nV人。她太强悍了,强悍道大家都已经开始忽略了她的X别,忘记了,她其实只是个nV人,一个本该被所有人呵护的nV人。曾几何时,她也曾豆蔻年华,少nV思春。站在人群中,怀揣着一颗少nV的心,想象着自己未来的夫君。
燕子枢站在夜风里看着重重叠叠的飞檐斗拱,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席上心头:若是她还在,能与她一起并肩指点江山该有多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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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州历197年,8月,鬼将军无名不顾满朝文武的弹劾,毅然将菱染以亡妻之名下葬。之后,他披挂上阵,直奔西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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