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岁那年,父亲为他取字恪礼。取恪自守礼之意,其实他不喜欢这个字,他想取一个更加洒脱随X的,可惜,父亲不允许。
父亲对他并不溺Ai,反而十分严厉,特别礼教方面,他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。几岁大的孩子,坐立行走都必须按照大人的标准来执行,错了便会被罚。几次祖母心疼他,替他求情,却只能换来更严厉的管教。
父亲为了不让他在母亲和众位姨娘、姐姐之中变成一个“只识脂粉气,不识刀剑狂”的纨绔废物,所以从小他就把他带在身边,亲自管教。他小时的玩具只有纸笔书籍,每天听的不是儿歌童谣,而是各级官员的公文汇报。
为了防止他在父亲处理公务时哭闹,父亲常常是将一本厚厚的书籍丢给他,命他背诵,若背诵不下来就要被罚。
当他7岁开蒙去私塾时,他已经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。人人都夸赞他是神童,他却不以为意。试问,一个人每天至少5个时辰对着这些东西,想不背下来都难吧!
他很少笑,因为没什么值得他开心。他不哭,因为没什么值得他伤心。他们都夸他沉稳老成,只有他知道,他的心像一潭Si水,无波无澜,却也毫无生机。
想想他在17岁前的日子都是这样渡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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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废话:今天一面两更,不偏不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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