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州历192年五月,天牢
这里,肮脏不堪,空气中飘荡着一GU臭味,混合着霉变和刺鼻的血腥味。牢房的四周的墙上挂满了一具一具血淋淋且Si状各异的尸T。中间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上,nV人纤细的身影被粗糙的麻绳绑在上面,她纤细的指尖滴着血,右手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,她低垂着头,乱七八糟的头发披散在脸前。
身材微胖的男人身穿一品大员的官服,紧皱双眉,他正是如今大周最大的佞臣,迫害忠良,贪赃枉法的高时。只见他将手里还沾血的鞭子往血红的盐水T0Ng里一扔,接过属下递过来的一杯茶水,喝了一大口,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:“我再问你一遍,天子去了哪里?”
&人抬起头,此刻的她满脸血W,浑身颤抖的说道:“不知道!奴婢真的不知道啊!”
这时一个手下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男人瞳孔皱缩,气的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自从他弄Si老皇帝,扶持了这个r臭未g的天霖登基,他就只给这孩子安排了一个任务,那就是——玩!
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想谁陪着玩,就谁陪着玩,甚至就是他这位百官之首也曾经被当成大马被骑过溜后花园。
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在意,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不务正业,不理朝政的顽童。
自从天霖继位的这三年,他可谓是玩的惊天地泣鬼神,玩出花样,玩的满朝文武无人不为之头疼。例如一次上朝时两方为了一件事争吵不休,这位天子实在是听着心烦,于是想了个主意,让太监们拿来一条绳子,两边拔河,谁赢了听谁的。
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累举,以至于连史官们都不得不承认,纵观中州大陆几千年历史,就没一个皇帝能将所有的事情玩的如此彻底。
所有直言的大臣不是被贬官就是被廷杖,渐渐的朝廷上的官员们开始顺着这个孩子的心X来,甚至连奏折的封皮上都不得不画上些有趣的图画,就为了让皇帝能赏脸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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