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了?”他终于气喘吁吁的放开怀中nV人,声音懒懒带着心满意足的问道。
韩清瑶没有说话,只是和他十指相扣,放下头盔,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,一直到士兵来分发晚饭时才稍微正了正身子。晚饭是g巴巴的素包子,唐皓瑾作为少将军也没有例外。
两个人安静的就着水囊里的水啃着包子,时不时的微笑着互相看对方一眼,没有话语却又似有千言万语,在这样一个夜,在这样一个危城,碰触到一起的肩膀传递着对方的温度,从皮肤一直传到五脏六腑,深深的刻在了骨头上。
“瑶瑶!”唐皓瑾低声说道:“其实宁州如今的情况b你们所看到的还要糟,南朝一直实行的府兵制和军屯并行,这些你是知道的。可是我们不似韩家,有兵符在手,可以调动附近府兵。
唐家虽然是军屯,但是却没有府兵的征发权,也就是说,我们只能调动宁州城里固定的这些人,而没有权利调动附近的州府士兵,而这些士兵的调遣权利的是分为两家所有,之前你们韩家能调动东北三州的府兵,也就是寒川、辽州和营州。而其他三州的兵符则在碾州尹奉祁的手里,自从宁州开战我们唐家已经几次派人去向他送信,希望他能派兵援救,而如今已经这么久过去了,却迟迟不见他的动作,派出去送信的人也一个都没能回来。我们都怀疑,他是在等着这边的消息,我们要么投降叛国,要么和域东同归于尽,无论怎么做,他都坐享其成,乐得除掉一个政敌。所以,宁州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坏。”
他说的十分的平静,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一般。那一刻似乎不是那个韩清瑶认识的唐皓瑾,nV人瞬间明白,一场你Si我亡的战争,把他从一个任X妄为的青涩少年,变成了一个沉着冷静的战士。
他接着说道:“我跟你说这些,只是想告诉你,一切都要做最坏的打算。”
韩清瑶点了点头,还是没有说话,心里闷闷的,像堵着什么东西。
唇上一软,少年又恢复了那戏譃的模样,道:“后悔嫁给我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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