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她何g?”韩文昭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倒你学习梳头不是为了给嫂嫂梳吗?”韩清瑶眨着眼睛从镜子里看着哥哥:“古有张敞画眉,今有韩衍梳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文昭无奈的笑了笑,没有搭话,继续仔细认真的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得让天枢多和哥哥学学,即便不会梳头,至少画个眉什么的也该练习一下才是!”韩清瑶又剥开一颗花生边吃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!妹妹早晚是要嫁人的,到时候那个人会帮她梳头吗?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觉得自己已经不敢想象了,只要一想起便会觉得x口一阵酸疼,似有一颗千斤巨石压在x口,又仿佛是自己最最心Ai的宝贝就要被人y生生抢走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枢,对你好吗?”韩文昭从未觉得说话竟然也能如此艰难,可他还是尽量的让自己听起来自然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挺好的!”韩清瑶没注意到韩文昭的脸sE:“不过b起哥哥肯定是差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男人在床笫间的霸道和疯狂,韩清瑶撇了撇嘴,觉得还是哥哥这样斯斯文文的更好些。不过随即想到哥哥也是男人,以她前世的经验来看,再斯文的男人一旦脱了衣服也立刻变成禽兽。又一次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前世时赫连奉祥那个床下儒雅温和,床上疯狂索取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偷偷看了一眼无b认真的韩文昭,有些好奇韩文昭若是疯狂起来又将会是何等ymI。谁知她这眼正对上韩文昭问询的眼光,顿时一阵心虚的垂下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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