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安排人带他们到了一户百姓家中。这家的大人是名老妇,名唤柳婆婆,是个哑巴,她早年守寡,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儿子,谁知儿子媳妇去年出门采货遇了山崩双双去世,只留下一个8岁的小孙子,祖孙两人相依为命,县里人看着两人可怜,时长接济些米面吃食。县令也会将一些住不上客栈的人往她这送,为的也是让她们祖孙多些收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两人都是男子打扮,于是老妇人将她们安排在了同一间房中休息,可是眼看着夜sE越来越沉,韩清瑶却怎么都不见冷释入屋休息,本想着索X狠下心肠不予理会,可是偏偏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,索X直接披衣起身出来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出屋子,果然见到清冷的月光下,少年一身黑衣,独自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抬头望着星空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清瑶走到他身边坐下,也跟着一起看着天上那条玉带一般的银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的星星总感觉没有鸾国古城里的多呢!”韩清瑶低声说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一旁的少年只是动了动眼珠,却一句都没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冷释!”韩清瑶说道:“我记得第一眼见到你时,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说上一句话了。可是,这段日子,你教我功夫,大家一起玩闹,一起经历那些生Si考验,我已经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nV没有刻意伪装,她用最真实的娇nEnG嗓音,柔柔的说道:“敬武院的这一年结束之后,我们都要分道扬镳,从此以后山高路远、天各一方,也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再见一面了。即使我再不愿承认,但是我终究是nV子,总有一天会被关在家中相夫教子,这段敬武院的日子,也许会成为我人生中唯一可以自由欢笑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清瑶转过脸,眼神平静的看着已经转过脸微皱着眉头的少年。他不是赫连奉祥,不能用那么激烈的语言让他Si心,情窦初开的少年就如同一棵稚nEnG的小树,正吐出他的第一支nEnG芽。若用力过猛很可能会伤到根本,可是若置之不理,带它长大时才去剪除,又会让他痛不yu生。韩清瑶叹了口气,用平淡却认真的语调说:“冷释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让我们一起珍惜这段时光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少年眼眸低垂,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Y影,明明是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,此刻却萦绕着一GU淡淡的愁绪和哀伤,像极了一只即将要被人遗弃却又倔强不肯离开的小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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