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梓珩听着他颤,听着他喘得像要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终於,他再忍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,从後抱住景末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攫住,是一个怕碎掉的人,捧着另一个已经碎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末涧整个人僵y到极致,像只剩本能想挣扎,但力气被身T的疼痛拖得四散成雾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梓珩缓缓收紧,声音哽着、低到颤「末涧……我不会伤你,我只是想……让你知道……是我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去握景末涧冰冷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温度真的是冰,像雪落在掌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摁着那双颤到失控的手,把指尖引到自己的手心,然後,很缓地,只想让景末涧感受到,温梓珩带着他的手,一笔一画,极慢、极慎地写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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