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没有他,哪里还有我?」
语气平静得不能再平静「若我连自己命都守不住,又凭什麽守你们?」。
长老们心惊,无人敢再出声。
程言卸下黑金令玺,那是象徵夜月馆权柄的唯一之物。他放下的那一刻,像是把自己的半条生命也放了下去。
雪从殿外吹入,冷得刺骨,程言却只是轻轻开口「我要送他回家。」??
无人能阻。
也无人敢阻。
他转身离去,背影孤绝而决然,那样的决意,彷佛这天下再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拉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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