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他颇有点语重心长地跟她聊:“人家安祺有‘本事’,自己挣了个nV二号,拍新戏档期撞了,才空出这么一个真人秀的四番位子……”
“Stel,我不指着你跟她一样,那么豁得出去,什么都往手里抢、往手里攥,但是你现在面临转型的问题,一切都是重新开始。”
“这是关键期,也是转折点。机会在手里,想红,你就必须好好表现。”
季缃看着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,有点恍然。
她问自己,十七岁签下经纪公司,出道六年,想红吗?
也许吧。
当初懵懵懂懂踏入演艺圈,毫无根基与方向地开始跌撞打拼,不就是靠着幻想有朝一日,能与他站在同样的高度谈笑风生这个念头,才扛过来的吗。
这么些年过去了,她没红,他也渐渐开始主动淡出大众视线,不怎么接戏了。
公司每年的慈善酒会,她可以远远看他一眼,这已经成为自己的某种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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