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回放到她失去意识倒在李天腿上,卫生间里也传出马桶冲水的声音。她从没像现在这样不敢面对李天,甚至希望他别出来,就在里面呆着得了。
屋里没开灯,照明全靠窗外,万晴看不清李天表情,只听他哑着嗓子叫她:“回家。”
&人伴身侧,披星戴月归,挺浪漫个事,他俩在蒙蒙天光里却像一对失手的雌雄大盗,逃也一般往家奔。李天没像从前那样牵着万晴的手走,大长腿迈得飞快,独自奔在前头,万晴在后面一路小跑紧着倒蹬才勉强跟上,心里直发毛。
他肯定生气了,而且气得不行,这可怎么办呢?
短短一路万晴想的事几乎突破脑容量极限,不断回顾当初自己的事后心理,试图找到合适的话去哄李天。
情况完全不一样,这两件事的发生,建立在不同的基础上。
万晴被他药后强上,是一种痛上加痛,就像给产妇打无痛针,因为g0ng开三指已经疼到怀疑人生,所以即便在脊柱上下针也感觉不到疼了。李天这次不同,事发之前他刚给万晴过完生日,烧了借据,正等她给俩人的关系做定X,满心欢喜期待,却被重重羞辱一顿,心理落差堪称悬殊。
就算强回来是李天自己要求的,但他也没说让她吃药啊。
回到家,李天进门脱鞋直接钻进浴室,把万晴关在浴室门外。
她愣了半天没动地方,几次敲门说:“哥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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