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仔细想了想,你姓辛,前两年过世的辛平澜辛大人,是你的什么人?”他问道。
“是我父亲。”苏锦书不再掩饰。
犹如心被狠狠攥住,季棠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力感:“那你,是来找我报仇的。”语气已经十分肯定。
没想到苏锦书却摇摇头:“我父亲是在治洪时,堤坝坍塌,坠水而Si,而堤坝之所以坍塌,是因为当时在任的河道总督李成献监守自盗、贪墨工程银两所致,与大人何g?”
季棠苦涩道:“我知道,可是——李成献曾做过我府中门客,是我一手栽培提拔。”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Si,他能说自己全然无辜么?
苏锦书似笑非笑:“大人当真觉得,李成献是你的人?”
季棠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大人可以着人去明察暗访一二,看那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是皇上?”他有些惊讶。
苏锦书点点头,他们这位皇上,野心不小,识人却不清。人人皆说季棠祸乱朝纲,把着大权不放,却不知若他放权于皇上,这江山还能撑几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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