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棠有种错觉,他好像也中了春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她娇娇弱弱喊他名字的声音,就是这世上最烈的媚毒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灰飞烟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解开腰间玉带,半褪衣衫,将昂扬许久的y物释放出来,抵在那一片Sh润中,缓慢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出一声动人的嘤咛,身T下意识地往上挺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棠按住她的腰身,咬牙切齿道:“你可别后悔。”说着,j顶一寸寸顶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物事生得尺寸十分可观,且顶端和柱身几乎一样粗细,由此也越发难以挺进未经人事的少nV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心想让她慢慢适应,所以刚进去寸许,他便停下来,用极细微的动作开始cH0U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如同隔靴搔痒,不仅不能止渴,反而让她越发难耐,她在他身下扭动起来,控诉道:“季棠……快一点……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眉角青筋狠狠一跳,季棠哑声说:“乖一点,我不想让你疼。”身下的r0Uj却逐渐控制不住,加重了力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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