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只有那么一条,怎么可能错过,十有是她和南初亲热的情状被沈沅撞见,然后直接气走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借了父皇的千里神驹“追云”,纵马疾驰,追了大半个时辰,终于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白衣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沅相思成疾,连续废寝忘食地忙了大半个月,终于把手里的公务处理了个差不多,然后对外称病,一个人悄悄出发,跑Si了六匹马,赶到这里,却看到了她踮起脚亲别的男人的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颗心都碎成了八瓣儿,却连站出去质问她都不能,因为没有名分,没有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裕之哥哥!”身后有个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裕之哥哥,你站住!”声音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强撑着没有回头,驱着已经筋疲力尽的马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沅!”苏锦书生气地直呼其名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你要是不喜欢我,你就走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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