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得这个人,羸弱小国的质子,对东周和西齐俯首称臣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派去西齐为质的,是这个人的同胞妹妹南嫣。
这南初哪来的胆子?他不由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。
怎么就那么巧,正好在他的注意力被分散的那一小会儿,马突然受惊;怎么就那么巧,苏锦书恰好被南初救下?
两人一左一右拉锯,苏锦书有些吃痛,娇娇地抱怨:“疼……”
沈沅有所顾忌,只得先放手。
苏锦书却转而揽住他脖颈,扭头对南初道:“南初太子,烦劳你带本g0ng上来,赶快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,若是留下疤痕,就全是本g0ng的不是了。”
又命令自己g0ng中的医官亲自去给南初治伤,字字句句,十分关心。
沈沅一颗心又酸又涩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闷头抱着她往回走。
苏锦书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,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,悄声道:“裕之,你莫要自责,我没有受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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